文 | Sanna W.
圖 | Suni J.
正氣存內,邪不可干
最近新冠狀病毒肆虐,由於傳染力強,迅速在中國大陸及多個地區,國家蔓延,令到人人自危。在疫情籠罩的陰霾下,我深深感受到自己何其幸運,能跟大師學習信息功,大師上課時教的正氣、正念、正能量,和練功及做治療的基本是要啟動人體的自癒能力,是人體科學的這些話常常在腦海中出現。
大部分人面對危難時,容易產生恐懼、容易怨艾,甚至埋怨無辜的染病患者,但這只能產生負面思維,對抗疫完全沒有好處。為了積極參予防疫,很多人都留在家中工作,或自我隔離在家,以減少交叉感染的機會,不少朋友埋怨日子難過。
學了信息功,我沒有這些煩惱恐懼;為了抗疫,在過去一個月除了周末行山做運動,為家中親友長輩送運防疫物品,我盡量減少群體活動,每天堅持練功、多排氣,增強體能和抵抗力,時間過得很快很自在。練習信息功不僅比常人多加一層保護,而且在嘈雜和恐慌中保有定力。我家隔壁兩週前開始裝修,聲響很大,但練功令我心靜定力強,心情一點也沒受影響,平靜得很,相信沒有大師的加持,真的很難想像能夠做到。
大師說我們要「愛自己、愛家人、愛社會」,這些教導在疫情中很受惠;空閒時間多了,煮食看書,享受活在當下;兄弟姊妹和家人每天在聊天室互相支持照顧,一些平日較少見面的朋友,也主動送上問候,每天心中是暖暖的,新冠肺炎雖可怕,但正能量可令人堅持下去。
最近看了幾篇文章,講述中國歷史上抗疫的事蹟和中醫藥對今次肺炎疫情的貢獻,我覺得和大師的教誨很吻合,對我們應該怎樣處理心態面對疫情或會有幫助。
我節錄和組合了一些文章內容,讓大家參考參考:
關山雖難越,我輩屢屢越
中國幾千年歷史中,有確切記載的大大小小瘟疫超過300多次,單是最近110年,也有不少血色長歌。
1910、1947和1979年的鼠疫 1923-1970年的麻風病 1955-1960年的小兒麻痹症 1957年的血吸蟲病 2003年 SARS
笫一次鼠疫是這樣發生的…….
1910年,國際毛皮市場價格上升,旱獺皮價格從0.12美元,漲到0.72美元。
中國內地底層人民,出關捕殺旱獺。關外天寒地凍,捕獺人「三日糧絕即食獺肉」。
至此,鼠疫病原體,從旱獺傳播至人體,並從關外大規模蔓延至內地。
1910年10月26日,滿洲里出現第一例病例; 半月之內,哈爾濱、長春、瀋陽相繼淪陷; 1911年1月2日,奉天淪陷; 1月15日,京津告急; 2月15日,抵達濟南。
哈爾濱每天死亡400余人,棺木供不應求,屍體只能就地掩埋。再後來,死了人多了,屍體直接堆在大街上。這場大鼠疫,造成6萬餘人死亡。
「染及一城則一城墟,染及全國則全國燼。」
31歲的馬來西亞華僑、劍橋大學醫學博士伍連德臨危受命,孤身攜妻奔赴東北疫區,抗擊鼠疫。伍連德博士抵達哈爾濱之後,用火車車廂建立了近代中國第一個隔離營;對疫區封城,關閉南滿鐵路、東清鐵路;設計了中國第一個醫用防護口罩「雙層紗布囊口罩」;嚴禁土葬,主張燒掉感染者屍體……
歷時4個月,這場吞噬六萬條生命的東北大鼠疫,被伍連德博士徹底撲滅。
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曾說,中國總是被最勇敢的少數人保護的很好。
伍健德博士不是唯一的一位,神農嘗百草的醫者文化,早已根植在中國醫學人的骨血里。
– 青蒿素的第一例人體實驗,被青蒿素的發現者屠呦呦女士用於自己身上;
– 「衣原體之父」湯飛凡先生把沙眼病毒滴入自己眼睛,從自己被感染的眼睛上提取到衣原體病毒;
– 脊灰滅活疫苗(治療小兒麻痹症)的人體實驗第一針,是顧方舟打給了自己的兒子。
– 50年代,為了研究鼠疫的傳播規律,內蒙古鼠疫防治所包括劉紀在內的十餘名科研工作者,主動讓可能帶有病菌的跳蚤叮咬;
– 80年代,為了青蒿素的臨床試驗,雲南寄生蟲病防治所包括李興亮在內的數十名科研醫護人員,主動感染瘧疾……
這些人用血肉之軀,築起了第一道防疫長城。
抗疫從來有兩個戰場,一個是人民團結抗疫的力量,另一個是科硏醫護者的躬身入局,是他們一肩擔道,一肩擔義,砥礪前行。「隔離」靠的是人民團結,「防治」靠的是科硏醫護醫不諱病的天性和勇氣。
我們要對這個抗疫保持樂觀,並保有對人的善意;要對科學保持敬畏,向科硏和醫護工作者表達應有的尊重和敬意。
提高人體的正氣,調動自癒能力,和新冠病毒抗爭
2月7日凌晨2點58分,李文亮醫生去世。他曾在微博中分享過他接受的治療,一直採用抗生素、激素、抗病毒類藥物和高流量吸氧治療,我們沒有看到中藥介入。這不禁令人聯想:假如李文亮醫生用上中藥,會否是另一個結果!
事實證明了,李文亮三位同事之前也像李文亮醫生一樣一直採用了西醫治療,在2月14日左右也轉為危重症。院領導抱著一線希望,請劉清泉教授和張伯禮教授會診,採用中藥治療,把其中兩個患者從死神手裡搶回來了。這也說明中醫絕不是「慢郎中」,危重症中醫同樣能發揮作用,能救命。
中醫對瘟疫和病毒的認識與西醫是不一樣的。張伯禮院士引用了《黃帝內經》中的:「正氣存內,邪不可干」解釋道:「中醫治療它,往往不僅僅或者說不主要針對病毒,針對的是人體的抵抗力,提高人體的正氣,讓人體自己調動內源性保護物質,來跟病毒做鬥爭。」
張院士在談到中醫藥作用時,指出兩個指標:第一,病人痊癒的時間縮短。它是自限性疾病,8-9天自己好了,中醫干預5-6天好了,這可以說明中醫藥的療效。
第二個指標,是輕症轉重症比例。輕症不轉重症,截斷了病勢,這個指標比痊癒時間縮短更關鍵,因為減低了爆發炎症風暴的危險。方艙醫院輕症轉成重症的比例是2%-5%左右。但經過中醫醫護人員整建制接管江夏方艙醫院,中醫為主導的治療中,近400名患者中無一例轉重症,治癒50人。這個數據可以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。
這個故事說明了中西醫的差異,中醫不管你病毒怎麼變,重視的是改變病人的內在環境,注重的是求因治病。中醫治的是生病的人,西醫治的是人生的病。
作為中國人,我們應該感到自豪,我們擁有優秀的中醫寶藏!
歷史雖反覆重演,我們要保持正面樂觀
在努力抗疫的同時,我們不要忘記歷史,要明白很多疫情都根源於人類對動物領域的侵佔,對環境無止境的破壞,對自然的不敬畏。
埃博拉病毒,來自於猴子; 鼠疫病毒,來自於捕殺旱獺; 歐洲人把麻風傳給了犰狳,400年後犰狳把麻風又還給了人類; 03年的SARS,來自於蝙蝠; 16年之後,蝙蝠再一次把冠狀病毒還給人類…
或許,病毒就是一種來自自然的報復機制。絕大部份病毒,我們無法消滅,有時是它們放過了我們,有時候是我們和它們並存共生。
新冠病毒從爆發以來的歷歷事件,都能在過去的百年歷史中找到影子。諸如,對疫情的瞞報,與野生動物的相處,對無辜者的歧視,反智主義的浪潮……
雖然我們無法完全戰勝並消滅絕大多數病毒,但在抗擊傳染病的歷史中,人類整體是佔優勢的,畢竟傷亡越來越少,不再出現類似鼠疫和天花這種動輒數十萬,甚至上百萬人的死亡。我們也一直在反省,一直在努力。
19世紀,鼠疫大規模傳入中國。現在鼠疫在中國境內人傳人發病僅為個位數; 2000年,顧方舟代表中國在WHO簽下名字,宣告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; 2012年,中國承諾將在2020年消除麻風病,成為世界首個承諾國。
所以我們不必過度恐慌,我們要對這世界保持樂觀和正能量,對醫者感恩,做好自己防疫本分,一起抗疫!
看了另一篇關於新冠狀病毒疫情的文章,全中國累計治癒人數和累計死亡人數進一步擴大,2月29日已是13.8:1,對肺炎重症也有一系列針對性的相應方案出台,大家繼續加油,黎明應該不遠!